逃到印度

印度|拉達克 Ladakh|擦邊戰火的公路旅行 (上)

歷經八小時抵達列城 (Leh),途中崎嶇又顛簸山路仍歷歷在目, 有種山窮水盡後闖入桃花源的不真實感。藏身在喜馬拉雅山谷裡的首府列城,由古老泥磚房砌起,海拔 3,500 公尺卻是拉達克最低的地區,巷弄裡每個轉身皆是藏傳佛教的佛塔寺廟,經幡五色旗飄揚在空中,綿延纏繞在每個所到之處,當地最熱鬧的 Main Bazaar 穿梭著來來往往的南亞及藏族面孔,偶然傳來的詳和誦經聲又再一次提醒這裡有多不像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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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喜馬偕爾|Kinnaur|有神和蘋果的國度 (中)

逆著地心引力向高處行駛的喜馬偕爾公車最後停在2,960公尺的Kalpa,V把我從睡夢中搖醒,「下車吧。」車子上許多當地人也提著大包小包站起來了,頭上戴著前方有片綠絨摺面的Kinnauri圓頂羊毛帽,「我們千里迢迢搭了7個小時的車,對我們來說可能只是一生一次的旅行,但是對他們來說,這是回家。」Kalpa坐落被高聳喜馬拉雅山脈層層包圍的山腳下,整排木造的商店街在屋頂的厚重積雪下,顯得更矮了,街道有著被人清理過的痕跡,混著泥土砂石的泥濁色殘雪被遺留在小路兩旁,只有幾間店面還散發出微弱的昏黃色光線,似乎完全不在意有沒有客人登門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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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普西卡 Pushkar|梵天的眼淚

第一次去普西卡,是一股衝動,那股衝動來自我回台灣前,在瑞斯凱絲(Rishikesh)遇見的義大利朋友M。 旅人之間有個心照不宣的秘密,我們都知道每一次的相遇,大概就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但是我和M離別時,我們一直嚷著一定要再見,而她也是我第一個真的「再見」的旅人,「Vicky,我應該三天後會到普西卡(Pushkar),應該,不如我們就在那裡見吧!」連見面的地方都如此慵懶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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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瑞詩凱詩 Rishikesh|誤闖橘色Shanti國度

回台灣過年前,在瑞詩凱斯(Rishikesh)待了一個星期。 披頭四(Beatles)三十多年前在這個恆河上游之處引領了一股冥想靈修風潮,他們曾經待過的靜修所(Ashram)從此聲名大噪,瑞詩凱斯開始聚集了一群崇尚嬉皮,不願淹沒在主流文化,追求靈性生活的西方人士前往朝聖,大概也是我旅行印度至此遇過最多西方人的城市,M就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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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阿木利則 Amritsar |在通往敵國的道路參見錫克教聖地-黃金廟篇(Golden Temple)

在印度生活了好幾個月,雖然早就知道印度的交通工具誤點叫做正常,但每次親自遇到時還是會氣得mur mur幾句。從西姆拉和當地人一同搭上最低等級的一般公車到阿姆利則Amritsar,說好六小時車程結果讓我從早上七點半搭到晚上六點整,這是11個小時阿…還真的從白天搭到黑夜,下了山後的氣溫驟升,我從羽絨衣脫到了只剩短袖,汗流浹背之外,坐在隔壁有著雪白長鬍鬚的印度伯伯整路不死心狂用印度語想和我攀談,外加那中間沒有扶手的該死巴士,印度伯伯真當我是瘦子不停地狂我這裡擠,雞同鴨講之下最後我只好一直瞪著他,搞得我有好幾度真的怒到想直接開窗戶跳下車乾脆罷休不去。